蛙丰

飞鸟与鱼

飞鸟与鱼

 

 

 

イタチさん，你说过人只有在死之前才能认清自己是什么样的人，那么现在的你呢，有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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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与鱼 鬼鼬

 

         对于和宇智波鼬被分到同组这件事，鬼鲛接受得很自然。他是抱着某种目的行事的，因此对目的之外的一切一视同仁。他不会像迪达拉那样想挑战强者，因为鬼鲛已经不向往变强了，不如说如果因为不够强而被他人终结，反倒可以轻松结束这谎言般的一生。

 

        但第一次见到宇智波鼬，鬼鲛还是不大不小地吃了一惊。虽然关于天才、灭族这样的字眼听了不少，但真实的宇智波鼬只是一个纤细单薄的少年还是让人难于接受，即使是对于已经经历过太多杀戮的鬼鲛。

 

        鬼鲛先做了自我介绍，鼬礼貌回应了，他们之间没有互相较劲或插科打诨，只是平静地一起执行任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称呼鼬为鼬先生，鬼鲛已经不记得，他们交流不多，但短短的几句话里鬼鲛得知这个瘦弱年轻人冷静而缜密的性格，或许是多年来专注执行任务的习惯，鬼鲛逐渐将搭档的话不加分析的贯彻执行。这并不妨碍鬼鲛原本的目的，监视宇智波鼬。

     

     监视鼬的期间鬼鲛甚至冒出过一个想法，这样的鼬能做什么？脆弱的肩膀、鸟一样的骨架，他们因任务在密林中奔波时，鬼鲛望着鼬的背影，鼬就像是一只美丽的风筝，一阵风经过就会将他带离自己的视野之外。

 

    这样的想法让鬼鲛自己都发笑，鼬的实力他是见证过的，况且尚有灭族的传说，若不是力量绝对强大，如何让自己惟命是从呢。

 

      但原因也许没有那么简单。看到鼬弓着背扶着树木枝干，鬼鲛知道鼬是在借力支撑自己的身体。鬼鲛走到他身边向他伸出手，鼬戴着戒指的手抓住了鬼鲛的小臂，借助他的力量向前走，那时他们刚回收了四尾，这样的症状鬼鲛却不是第一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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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イタチさん，雾隐的天空也是蓝色的，但像在上面蒙了一层薄布一样，总是是灰蒙蒙的，不像木叶的天空是湛蓝透亮的。

 

飞鸟与鱼 鬼鼬 二

 

        鬼鲛在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来到鼬的故乡时，问鼬会对这里感到怀念吗？鼬平静地说没有。虽然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但鬼鲛却产生一种很怀念的感觉，如果原本该存在一个平静而晴朗的地方，那也许就是木叶。如果自己生在这样的地方，还会叛离自己的村子吗？

 

        鬼鲛已经叛离雾隐很久了，他从小生活在那个常年阴雨的地方，云层笼罩在雾隐上方，像是特意把那里和外界隔绝开。但鬼鲛和雾隐其他人不同，他和鲨鱼签订了契约，对雾隐潮湿的气候十分适应，在叛逃之前他一直在为这个水汽氤氲的国度工作，为了保护雾隐不惜杀掉雾隐的忍者，直到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在为背叛者工作。

 

         鬼鲛对雾隐没有恨，他只是想知道如果还有另外一个世界会是什么样，而鼬好像原本就来自这样一个世界，至少表面看上去是这样。

 

      天才是一件很残忍的事，它意味一种超然的理解速度，鼬在少年就明白自己的上限在哪里。他是头脑型的忍者，体力和精力都很难通过锻炼取得巨大的突破，他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身体因用眼过度产生衰退时还是让他产生不小的落差。

 

        鼬对鬼鲛在执行什么任务并不知晓，但也隐约感觉到鬼鲛不是单纯受佩恩的指使，这位一直以来很尊重他的搭档在他失去强大的实力做支撑时是否会选择攻击他，鼬无法推断。他虽然知道有一天自己会彻底昏倒失去意识，但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鼬醒来的时候听到周围有巨大的水声，他发现自己身处瀑布的背面，这很像鬼鲛会选择的地方，而且便于隐匿气息。

 

        “我晕倒了吗？”鼬问。

 

         答案显而易见，鼬背靠石壁，头倚在搭档的肩上。

 

         鬼鲛发现已经清醒的鼬没有要移动的意思，于是鬼鲛僵在原地，只回答了是。

 

         “不杀了我吗？”鼬的声音在山洞里产生回音。

 

         “我的任务不包括这一项。”

 

         “谢谢。”鼬说，然后他翻个身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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イタチさん，鲨鱼的密度是大于水的，因此在深海中必须一刻不停地游下去才能维持生命，但イタチさん的话，这样的常识一定早就知道。

 

飞鸟与鱼 鬼鼬

 

三  

 

        雾隐的怪人很多，但雾隐的人看到鬼鲛依旧会小声议论，那是鲨鱼吗？

 

        鬼鲛从不介意这些说法，他能在水压极大的水域高速潜行，并且两颊有鳃。

 

        但鬼鲛毕竟是人类，因此鼬靠近他时，他将那具纤细的身体拥入怀里。晓袍宽大的设计多少掩饰了鼬的身材，鬼鲛甚至可以感受到鼬的骨骼和自己的身的肌肉相接时的触感。

 

        鼬还清醒着，在鬼鲛的怀里轻轻地扭动了一下。

 

        “イタチさん。”

 

        “嗯。”                 

        

       晓袍像是为了鼬专门设计，和鼬原本的色彩融为一体，鼬常年不见阳光的肌肤呈现出病态的苍白， 鬼鲛生有一层茧的手在触摸到鼬细嫩的胸口时退缩了。         

          但鼬却闭上眼睛仰起脸对此表示默许。         

      鬼鲛像在无边的水域里余裕地漫游，这是他一生少有的时刻，瀑布的水声和鼬清冷的声音混在一起很动听，一向冷静自持的鼬即便在放纵的时仍然保持压抑的神情，合上眸子那纤细的睫毛印在白皙的面颊上，勾勒出一种脆弱的美，力量和体积不成正比，这个男人像是生有尖刺的蔷薇花。       

         能够有幸抱着他，人生总算还有幸福可言。       

       

         イタチさん，最后我回到了水里，那是我最熟悉的术，没想到我的终点亦在水牢里。在最后我终于认清了自己是怎样的人，要是能再见到你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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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

 

       宇智波鼬没有想到自己还有机会再站立在这个世界上，虽然只是暂时的，他仍然无比珍惜。他再次把佐助托付给鸣人，鸣人对他说：“你为了村子已经做了太多，接下类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鼬看到鸣人身边的比拿着鬼鲛的鲛肌，便知道鬼鲛也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在我们还拥有生命的时候，没有为自己活过一天，现在这一切终于结束了。鼬的唇边浮现出微笑。

 

黑鸦的羽毛落在水里，泛起最后一丝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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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感来自齐豫老师 飞鸟与鱼

我是鱼 你是飞鸟

要不是你一次失速流离

要不是我一次张望观注

哪来这一场不被看好的眷与恋

你勇敢 我宿命

你是一只可以四处栖息的鸟

我是一尾早已没了体温的鱼

蓝的天 蓝的海

难为了 难为了我和你

 

 鬼鼬算是冷cp，但也许从很早以前并不冷。曲高和寡，齐豫老师飞鸟与鱼这一场得票很低，但她只唱给能欣赏的人听。